白局是南京地区民间的方言说唱,是南京唯一的古老曲种,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。白局形同相声,表演一般一至二人,多至三五人,说的全是南京方言,唱的是俚曲,通俗易懂,韵味淳朴,生动诙谐,是一种极具浓郁地方特色的说唱艺术。
民间曲艺。始自明代织锦工人用南京方言演唱俗曲、小调、民歌以自娱,逐步发展成为曲艺曲种。因演唱者不取报酬,“白唱一局”,故名“白局”。南京白局常用曲牌主要有:《满江红》、《银纽丝》、《穿心调》、《数板》、《梳妆台》、《剪剪花》、《下河调》、《汉阳调》等,形成曲牌联缀体。曲目近百个,内容以反映现实生活为主。如《机房苦》是织锦工人对自身苦难的控诉,《抢官米》和《打议员》则反映了光绪二十四年和民国8年南京发生的抢官米和打议员两起风潮。清末民初后,"南京白局"随着织锦业一起衰落。1949年后,曾成立专业剧团,现在只有少数业余演唱者。
南京白局始自明代织锦工人用南京方言演唱俗曲,小调、民歌以自娱自乐,随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发展为一种曲艺曲种。因演唱者不取报酬,“白唱一局”。故名“白局”。近日,南京白局最古老的唱腔“南京调”的唱词首次被发现,研究专家王涌坚经过研究和对比,终于澄清了关于南京白局的几种误解,继南京云锦进入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后,伴随云锦编织而诞生的,有织锦工人创造的南京地方特色曲艺“南京白局”也开始了申遗之路。
白局产生于明末清初,起源则和一种工艺有关。熟悉南京的应当知道南京还有一样古老特产:云锦,因色彩明丽,灿若云霞而得名。当年曹寅主管江宁织造,清宫龙袍就是云锦缝制,其制作精细、复杂,有“寸锦寸金”之称。
织锦是一项繁琐的活儿,据说一个熟练工,要独立完成一件锦衣也要两三年的时间。机房很高,因为织机也很高,差不多三米左右,顶上坐一个人,称为“拽花工”;下方坐一个人,称为“织手”,这是要求很高的技术活。为了调剂这种单调的织锦生涯,织锦房里的工人开始自娱自乐,唱一些小曲、方言调子,题材多半轻松诙谐,偶尔也有时事段子。到了后来,就演变成白局。
清亡后,织锦业也在一片乱世中迅速衰落,直到近年来,政府做了一些保护性发掘,把这项技艺留下来了。同时没落的白局就没有这样幸运,60年曾经成立过剧团,但很快就解散了。和苏州评弹不同的是,白局没有珍珠塔这一类的大段,多数是讽刺或幽默小品。这跟它的出身密切相关:评弹是闲人的艺术,而白局则是工休时间的自娱。在文人的介入改良下,评弹词曲更加丰富,从而高雅化,白局却由于自身的局限,一直保持着下里巴人的形象。
白局是南京地区民间的方言说唱,是南京唯一的古老曲种,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。白局形同相声,表演一般一至二人,多至三五人,说的全是南京方言,唱的是俚曲,通俗易懂,韵味淳朴,生动诙谐,是一种极具浓郁地方特色的说唱艺术。据有关资料记载,元曲曲牌中的“南京调”系白局的古腔本调,又称数板或新闻腔,白局有七百多年的历史,在其流传过程中,还曾在扬州留下了一个新品种——清曲。上世纪有名的香港电影《三笑》中的大部分曲调都出自南京白局。
白局曲种起源于六合农村吹打班子,成长于织锦机房,是南京地区土生土长的一种曲艺形式。六合一些殷实人家逢婚丧喜庆,总要邀请吹打艺人来增添气氛,有的艺人边打节拍边唱民间小调和明清时的俚曲,还有二胡伴奏,因此吹打班子吹出了知名度。由于所唱曲子皆以苏南苏北小调为基础,又揉进了秦淮歌0弹唱的曲调,因其曲种收调众多,唱腔丰富多彩,故便有了“百曲”之称。白局以“南京调”为古腔本调,此调又称“数板”或“新闻腔”,其它主要曲调为“满江红”、“梳妆台”、“哭小郎”、“穿心”、“剪剪花”、“老八板”、“闪板”等。
解放后,政府对白局进行了抢救扶植,1960年成立了“南京白局剧团”,文革期间解散。1985年由原白局团演员徐春华又重新联络,将一些原白局团的演员、演奏员及社会上的白局票友老艺人,参加省、市、区的汇演活动,所到之处,深受群众喜爱。南京白局常用曲牌主要有:《满江红》、《银纽丝》、《穿心调》、《数板》、《梳妆台》、《剪剪花》、《下河调》、《汉阳调》等,形成曲牌联缀体。
南京白局有曲目近百个,内容大都是自编当地的新闻趣事,短小风趣,比下层社会的“说报”前进了一步。有许多段子较真实地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,讴歌了劳动人民的斗争。如《抢官米》、《倒文德桥》、《南门外倒城墙》、《打议员》、《1》、《过水荒》等。
当百曲从乡村流入市区时,南京拥有20万之众的织锦工人,他们首先接纳了百曲,传统织造云锦为两人一台机器,在辛勤的劳动之中,一个坐在织机上面拽花,一个在织机下面机坎里摔梭开织,两人一唱一和,说身边的生活,讲稀奇古怪的事物,谈金陵四十八景,也唱江南江北和周边地区的小调,倾吐心中的郁闷,抒发情感,宣泄对封建统治的不满,用土语描摹痛苦的生活,如“这几天机房不好做/我又被‘坐板疮’来磨/三万六千头的库缎/一天撂上它几十梭/‘焦老机’的老板/天天还在催生活------”,通过白局的说唱,刻画了机工的悲惨景况。
后来织锦工人这种每唱一次称作“摆一局”的白局,因南京味儿特足,很快赢得了广大市民的青睐,引起了广泛的反响,有的便登上大雅之堂,有的传入澡堂、理发、厨行、茶馆各服务行业,分出不取报酬、只享招待的“白局”,和收酬金的职业班“红局”,百曲因其谐音,而被白局所代替。
形同相声,表演一般一至二人,多至三五人,说的全是南京方言,唱的是俚曲,通俗易懂,韵味淳朴,生动诙谐,是一种极具浓郁地方特色的说唱艺术。据有关资料载,元曲曲牌中的“南京调”系白局的古腔本调,又称数板或新闻腔,白局有七百多年的历史,在其流传过程中,还曾在扬州留下了一个新品种——清曲。上世纪有名的香港电影《三笑》中的大部分曲调都出自南京白局。白局的表演有说、唱,偶尔加上身体动作,使用的是地道南京方言,称为“新闻腔”或“数板”。由于新移民的涌入和方言的变迁,有些词和现在通行的南京话也不一样,比如说“鸭子”读作“呦子”,“大妈”读“多嬷”。尾音儿化重,跟京味儿化音的区别在于连读而且上扬,象“碟子、碗”,读起来就是很快“的儿窝儿”……用文字来转化语言艺术,太难了。
南京白局的盛衰随着南京织锦业的发展变化而起落。乾隆年间,南京织锦的机子有三万多台,织工们日夜辛劳,“三更起来摇纬,五更爬进机坎”,随之出现了很多机工们喜闻乐见的白局曲目,如《小上寿》、《采仙桃》、《金陵四十八景》、《十二月花名》、《十杯酒》、《五更相思》、《八仙过海》、《相遇十个郎》等。
民国成立后,封建皇族被推翻,王公贵族作为主要织锦消费者几近销声匿迹,南京织锦坊倒闭的倒闭,织锦工人失业的失业,加上当局对南京地方曲目的歧视,白局也就逐渐衰落,许多悦耳动听的曲目曲调如断线风筝一样相继失传。
1924年,蒙古人民共和国成立,恢复了与中国的贸易关系,南京丝绸得以远销蒙古,丝织业又一度兴旺,南京白局也随之恢复元气,如江宁白局艺人史永余专门来南京参加白局班的学习,用白局形式演唱长篇《英烈传》,时间长达月余而不衰,同样后来他演的长篇白局《刘驼子私访》也深受听众欢迎。
不过抗日战争爆发后,南京丝织业再度遭受打击,白局也即一蹶不振。
建国后,在南京市委关怀下,曾于1960年由市总工会主席夏冰流组织成立了南京白局剧团,意图推陈出新,重新将白局搬上舞台,同时把一些二三十年代的白局老艺人请来,一是对传统曲目进行整理,二是请有50多年织龄的老艺人纪鑫山一字一句教徒弟,让白局后继有人,三是从生活出发,编写一些现代题材的新白局曲目,当时白局剧团在原有的“金舵子”、“迥龙”、“数莲花”、“梳妆台”、“满江红”等曲调基础上进行改进丰富,在乐器上又增添撞铃、七星锣等,使得白局器乐更为多采,还创作了《机房苦》、《毛老头配茶壶把儿》、《巧相逢》、《友谊颂》、《母女会》等一批观众喜欢的白局曲目,从1960—1966年,南京白局进入辉煌时期。香港《三笑》剧组就是在此期间采集到白局的《夸夸调》、《道情调》进行再创作的。可惜1966年文革开始,十年浩劫,百花凋零,白局再度打入冷宫。
1粉碎后,百业俱兴,八十年代初秦淮区文化馆召开了一次会议,试图抢救白局这一剧种,邀请了五位六七十岁高龄的白局艺人(严洪亮、左帮运、吴鸿祥、梁汉成、聂少庭),为他们录音、记谱,并组织专场演出,原计划再请那些六十年代学、演过白局的艺人重操旧业,接受这五位老艺人的传帮带,但是终因白局艺人大都已转业改行,且新人们深知白局的局限性及其缺乏改革和创新,对今后发展缺乏信心,因此这个抢救白局的扶植计划中途夭折,随着一些白局老艺人的先后作古,白局剧种真是濒临消亡的危险,即便是当年白局戏曲队的徐春华和周慧琴、黄玲玲、何沛四位花甲老人虎老雄心在,日前在南京民俗馆进行义演,表示只要有人肯学,他们愿意义务教学。南京白局经过老艺人们的整理挖掘,已经形成一个较为系统和完整的戏曲体系,可是真正要传承白局,却还得靠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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